去码头整点骨科吃
◆《卧棂窗》番外
◆前文请戳tag
◆展白lo主 激情上线
◆如果我没记错,这是时隔六个月的更新,我居然没坑真是太神奇了orz好久不写猫鼠手生得不行,通篇大白话也是没谁了orz大家见谅,凑合看吧。
◆ooc如山 全是私设 沙雕乱写
◆这回真的是乱写一气了,慎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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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片刻,白玉堂先开口,那股别扭劲儿尚在。他正儿八经地谈案情,也不唤他自己取出来的别称,“展昭,按你看,我们能否拦下那人?”
岸边的渔火远去了,它照在水面上的粼粼的光随着水面的纹路荡开了,一圈圈的橘黄色看得人心生暖意,想要碰一碰这易碎的琉璃。
展昭拿起摆在舟上的竹篙,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,落了篙,点碎了水上的渔火,“就是青天老爷,也要卖给白爷点面子吧。展某拙见——定是能拦下的,这风借力,水也借力呢。”
白玉堂拾起另一根竹篙,在手里掂了掂,“净说好话,想得太美。”
“爷还是求老天保佑大宋平安吧,”他颇为生疏地使用着新装备,“省得陆上水上哪里都要跑,就差上天捉人了。”
水面倒映着渔火,白玉堂的眼里包含着水、月、星辰和桃花。
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
展昭的声音有些疲倦,他抬头望一望月亮,“莫约——丑时。”
渐盈的月亮挂在高山的山脊后头,往西一点点地挪。
“这江的分流处就是我们的终点,但愿情报无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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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把竹排靠了岸,“这村子的东头就是他们交汇的地点,”他示意白玉堂先上岸,“玉堂你先去东头看看,展某去探探此地风土人情。”
白玉堂嗤笑一声。这猫又要仗着他那副皮囊哄人了——上回的案子还是展昭扮成赶考书生去哄小伙计大姑娘,一点点试探出来的呢。
展昭天生就是淡然又无欲无求的模样,说白了就是接地气。他的脸颜温文俊雅,扮什么像什么,融入和他互不相干的群体都天衣无缝。
而白玉堂是个相当矛盾的江湖人,年少华美, 齿编贝,唇激朱*,萧萧肃肃,爽朗清举,高而徐引*。
他不三大五粗如他三哥,也不阴阳怪气如那白蝴蝶;他的举止是“少年华美”的最好体现:他进退有度,举手投足端的是风流倜傥,谈吐又好;他又是肆意妄为我行我素的第一等人,那薄嘴唇白齿列伶伶俐俐,和别人犟起来能把人气个七死八活。无论多落魄,他总是掩盖不掉身上的风华。
“玉堂去罢。有动响就通知展某。”
白玉堂哼一声算是答应,转身去了。
展昭目送白玉堂远去,一跃上了一株护房树*,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小村庄。
沿江岸多是这样的小小村落,邻水的人家都格外温柔。他们在雨天里披挂着烟蓑雨笠,青翠的竹枝点缀着他们的小楼,江岸边长着两排翠柳,院里植杏,窗前栽的石榴。
展昭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院门。
他看清了,这家没有护院的家畜。他是生人,半夜三更地敲响院门,护院的一旦吠叫,多事端,打草惊蛇。
展昭耐着性子候了会儿,正要再一次叩响院门时,木门吱呀一声朝里开了,他差点敲到人家脑门上去。
前来应门的是名老伯,衣着不富裕,也不寒掺。
展昭挂着狼狈的笑脸,束起来的头发因为奔波有些散乱——幸亏没套官服,不然他的谎话难圆得起来。
“老伯您好,晚辈此时叩门,多有打搅,实在抱歉,”展昭双手抱拳,垂首,“晚辈家境贫寒,父母亲早已亡故,本是要进京投奔小叔,昨日傍晚赶路,要渡河,却不慎上了贼船……”
展昭编得情真意切,他眉头微蹙,“行囊盘缠不必提了,全给洗劫一空,我百般乞求,那帮贼人才放了我性命,”他垂着眼,提到贼人的时候咬紧了牙关,“老伯是本地人,可知那伙人的下落?或者说,您村里最近可有什么生人?”
老伯请这个落魄的小伙子进门慢慢说,小伙子怎么也不从,“这太麻烦您了……我一路风餐露宿的也不少。”
老伯扯了扯披着的外袍,认真思索着,“村里从来平和,风气不差,道不拾遗……小伙子,你说的那帮匪贼,估计是流窜至此作案的……前些天确实来过一个和你一般大的年轻人,二十出头,不过他只住了一夜,就匆匆忙忙地往北去了。”
展昭心里暗笑,他快到而立之年了,说不定比老伯口里的小伙子大了快一轮呢。那伙人也是,年纪轻轻的犯下重案,一辈子都断送掉了。
展昭听着老伯的表述,飞快地收集线索——民风淳朴、少有生人、来过的年轻人……
老伯善谈,展昭一看时间不早了,连忙谢过老伯,一番推搡下收了一点盘缠,“我前些日子患了风寒,在客栈里歇了数日,现在精神着,忙着赶路。您的恩惠,晚辈将来定要奉还。”
——TBC
——后续遥遥无期
——大家我们有缘再见
*李贺诗《荣华乐》
*赞嵇康之句
*槐树